第十八章 月华沉梦(1 / 2)
经年独自伶仃老,留影铜镜照鬓斑;愁引相思断肠泪,谁教戏文唱平生。还记得这几句话么?原来情可生死往复,就如海棠败落还会开。
——题记
那她也是个痴情人,禾菱歌默默的感慨着。可是她却突然的就那么不想和敖广说心里的感受了,就是那么突然的一种情绪。
“你是不是把鲜于林逸的神魄给藏在冰棺处了?”禾菱歌突然发问,她觉得自己反应迟钝了。
把结魂灯里的那个逸给封住以后,她再也没那么容易感知到鲜于林逸散落残存的神魂或者是神魄了。
敖广偏头躲开了禾菱歌的视线,他有些心虚:“没有,你答应嫁给我、它就会出现。”他在拖延时间,可是能怎么办呢?
“不对,敖广,”禾菱歌放下喝光的茶,“你肯定是把它藏在了冰棺下,我要去找。”她在逛花园之前,已经把龙宫能搜的角落都搜到了。
就是在去后花园,看到夜霜的冰棺后敖广就出现了。如果鲜于林逸的一片神魄真在那里,敖广不希望她找到才会恰好出现阻止她。
“菱歌,乖。”敖广温柔宠溺的看着禾菱歌,声音温柔绵软。他的声线带着蛊惑:“你很累了,睡一觉吧。”
“你——”禾菱歌生气的猛然站起来却有些头晕,眼皮也沉重起来:“你给我下*……”后面的话没说完,禾菱歌就倒下酣睡了。
敖广叹了口气:他下的不是*,是把三途河边上结的忘忧果磨的粉末掺在茶里请禾菱歌喝了。
“*?你法力比我高,哪里是用*能迷倒的、我不过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不能告诉你怎么去。
敖广抱起昏睡过去的禾菱歌出了他陆上的家宅,找了个僻静处他驾云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走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到了哪儿他才落地。
落地之后,是一座仙山。走几步,能看到上书“昆仑墟”几个大字。敖广抱着禾菱歌吃力的向上走,走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
等他爬上去之后,累的一下子瘫倒在地。约莫着禾菱歌快醒了,他努力喘息几声,改成背着禾菱歌。昆仑墟的顶端有四个玉门,分别对应东南西北四方。
敖广对守门的神将点点头,把背上的禾菱歌给他们看。神将开了东面的门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敖广道了谢背着禾菱歌进了门。
玉门里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口井,井沿井口同样是玉石做的。敖广从井边的石台上拿起一个长柄玉勺舀了点井水。
他把井水泼在禾菱歌脸上“哗啦”一声,禾菱歌醒了。她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刚想怒骂敖广却突然看到了另外一些景象:
好像是在人间某处繁华的城郭闹市后,那个病书生每天总是徘徊在废弃的小戏园,咿咿呀呀的犹如孩童一样学话。
他身边每天都有好奇的人路过,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那人早年是个教书匠,写得一手好文章;有人说那人曾经意气风发,娶得一房美娇娘艳如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