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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她的身份摆在那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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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行书,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靖宁,我害怕,我害怕万一有一天行书变心了,行书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眨眨眼,睫羽颤了颤,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哽咽的,她想哭也哭不出来。

眼里,眉宇,全都是散不去的幽怨,忧愁。冬巨私圾。

从前爽朗活泼的李天骄突然间成了这个模样,容尺素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怜惜。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天骄。

却知,这赵夫人,做的实在太过分了。

她安抚了好李天骄的情绪,尔后认真的问了李天骄一句:“你现在的心里,可还有赵公子?可还想与他继续在一起?”

李天骄怔然,她点头,“我不想离开行书,想要跟他天长地久,可是……”

她没说完,就被容尺素给打断:“既然你想跟赵公子一起,不想和离,那么你就把你的眼泪收起来,捍卫你与赵公子的爱情。”

她迷茫的望着容尺素,有些不解容尺素的意思。

容尺素握着她的手:“傻天骄,你怎忘了,你不单止是赵夫人的儿媳,你更是行书的妻子。”

“素素,你的意思是?”她茫然。

她不急着回答,而是问李天骄:“天骄,你嫁进来赵府也有几个月了,可曾回去探过亲,把这事告诉您母亲?”

李天骄摇头,她不想自家母亲为自己操太多的心,所以赵府的事情,李天骄都没有告诉过李夫人。

因着府中事情多,赵夫人拘着她,李天骄就回门那次见过李夫人,并没有回去过,便是上次李夫人过来,她也因着恰好到城外的寺庙上香,并未有见过李夫人。

听完李天骄的叙述,容尺素瞬间了然,敢情赵夫人就是不想让李天骄见李夫人,否则的话,李天骄现在怎会被赵夫人折腾成如此模样。

如若今日不是临时起意来看李天骄,打了个措手不及,恐怕李天骄是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见容尺素不说话,李天骄问她:“靖宁,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难道她就要这样子被赵夫人掌控下去,最后失宠,看着行书娶一个又一个女人吗?

这样她做不到,她无法想象日子如果如此,她还有什么勇气活下去。

“你且写一封家书给赵公子,晚上等赵公子回来,你让赵公子明日上朝的时候交给你父亲,让他交给你母亲……”

赵夫人把李天骄陪嫁过来的丫鬟全部都换走了,彼时院子里多数都是赵夫人的人,李天骄是没办法给赵夫人送信的。

容尺素给李天骄出了个主意,见天色不早,这才带着晴河兰溪离开王府。

王府外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上面写着一个‘秦’字,使得容尺素挑眉。

“王妃,这是秦府的马车?”兰溪疑惑出声。

她未语,兰溪问了守在王府门前的家丁,“这马车可是秦国公府的?”

那家丁点头:“是的,兰溪姑娘。”

“秦国公府家的谁来了?”兰溪继续问道。

朝中分为三派,一派是五皇子党,太子党,还有就是保持中立的皇帝一党。

而云恒,恰好是听命于皇帝的,因着秦国公支持太子,云恒与秦国公虽说不上对立,但往日里皆是避嫌着。

朝堂下,甚少有接触。

此番秦国公府的马车在这里,着实有些奇怪。

家丁顿了顿,如实回答:“是秦家小姐来了。”

正说着,有人从府里出来。

正是秦嫱,她眉眼间微微带着笑意,显然彼时的心情很愉悦。

见到容尺素回来,她愕然怔了怔,然后上前礼貌的给容尺素问安:“臣女秦嫱见过王妃。”

“你怎么来了?”她问秦嫱,隐隐有些不安。

秦嫱嘴角含笑,“王爷昨日救了我一命,我是来给商王爷道谢的。”

“王妃姐姐这是去那里了?怎现在才回来啊?”

一句‘王妃姐姐’更显怪异。

“本王妃倒是承受不起秦小姐一声姐姐,没事的话,秦小姐还是有些回去吧。”脸上神情淡淡,说不出是喜是怒。

“你……”条件反射,不悦地想要反驳容尺素。

不过想到了什么,顿时脸上的怒气又化作了云烟,微微含笑,“既然如此,秦嫱就先告辞,不叨扰王妃了,改日嫱儿,再上门拜访王妃娘娘。”

秦嫱心情好,也不与容尺素起矛盾,说完,秦嫱便带着身后的一竿丫鬟,一脸春风得意的离开商亲王府。

秦嫱近日来的反常,令容尺素有些疑惑。

“王妃,可要奴婢去打探一下,秦嫱来王府都做了些什么?”兰溪提议。

容尺素不反对,默认兰溪的话。

秦嫱这个小插曲,倒是没有印象容尺素的心情。

问阿七可有打探到昨天飞燕画舫的那个男人的消息,阿七答,暂且没有消息。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男人是前几年江湖上崛起的琅邪楼的楼主。

人称五爷!

其它的暂且打探不到。

容尺素便让阿七继续打探,想到什么,又问起了阿七。

有没有打听到唐闵的消息。

至今也有好几个月了,怎也该有点消息了吧。

不过答案还是令容尺素失望了。

关于唐闵的消息追查到了南丘国,便如同海底捞针一样,再也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云恒见容尺素这几天都是愁眉不展长颦,不知道在忧心着什么,想要替容尺素分担一下,容尺素也不说,这让云恒有些惆怅。

今天,容尺素又跟云恒提起了,让云恒多去其它侧妃侍妾那里走走,云恒就更加不满了。

管她房间有没有人,把容尺素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便狠狠地吻起了她的唇,把她吻软在他怀里,逗!弄着她,让她沦陷在他深情的吻里,把吻加深,

情到浓时,直接扫落桌子上的茶盏杯子,把她压在了桌子上,挑开她的衣裳……

屋子里的丫鬟识相的纷纷退下,给这小两口腾出空间。

“王爷……”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身!下被什么东西咯着。

男人的眼角微红,埋头在她的颈项,留下一个个爱痕,一路往下撩!拨,没有隔着衣服,直接探了进去,触!碰!她那!部!份的肌!肤……

没有在床榻上,直接在桌子里就把容尺素给办了……

激!情时,云恒红着眼问,低低喘!息着气问她:“还要不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了?”

他一会慢一会快的折磨着她。

容尺素知晓他是在计较,她刚刚让她去看别的侧妃侍妾的事情,彼时也不跟他计较,顺着他的话点头:“靖宁不敢了……”

有些讶异容尺素的温顺,不过谷欠望爆发,倒也不再折磨她。

虽然上次没有能直接淹死她,但赵悦灵也受了惊吓,在水里呛了好久,染上了一些风寒。

在床榻上躺着了两天才稍微好过来。

头有些昏,赵悦灵看着眼前的男人,紧咬着下唇,瞪着他:“你为什么要救我?”

干嘛不让她被容尺素折磨死算了?

男人拿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指腹摩擦着略有温度的杯身。

扭头,抬起高贵的眼皮扫了她一眼:“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没有允许你死,你就必须给我活的好好的。”

她冷笑,有些嘲讽。

“那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如果不是他,她怎么会落成现在这个下场?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盏,朝她走了过来,节骨分明,修长宽大的手掌,在她脖子里来回轻抚划动,突然间握上她的下巴,用力的抬起,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她:“别说那些傻话,你不会死的。”

眼里的冷情,突然间变得温柔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灵儿,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想太多可不好。”深邃的眼眸,如同看不见底的夜空,深邃冷沉的可怕。

咬着唇内侧的软肉,她涨红着脸瞪着他:“你这个恶魔。”

他笑,并不计较她的话,像轻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轻抚着她的脑袋。

却让赵悦灵背后生出了不少的冷汗,呼吸都跟着冷颤。

亲密无间的动作,似是在安抚,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做这个动作,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每回,他都是对那些不听他命令,或是没有完成他安排的任务的人做这个动作。

结果可想而知。

那些人,没有一个人能从他手里侥幸的活过。

她身子僵住,咽下口里凉凉地唾液,屏着的呼吸,几近呼吸不过来。

“别这么害怕,本座不会让你死的,本座定然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她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泪意。

赵悦灵后悔了,无比后悔,怎会招惹上这样一个男人。

“别想这么多,我只想要你……”她盯着他,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把一句话完整吐出来:“罢了!”

眸中闪过的那一抹情绪快的赵悦灵无法捕捉。

只是,他真的是要她吗?

是的话,她怎么从来没有在他眼里,看过他对她一分半点的情意?

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在这里休息,别想这么多。我可不喜欢女人身上太多的伤疤。”

她面色羞红,男人又说了句:“不养足点精神,脸上留了伤疤,怎能让云恒那小子回心转意?怎去找容尺素报仇……?”他笑了似得勾着唇,意味深长的话,赵悦灵愕然。

“你……你会帮我报仇?”

他笑而不言,只让赵悦灵好好养身体便离开了屋子里。

盯着男人的背影,赵悦灵抿紧一抹淡唇,眸色幽幽,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

茗侧妃的姐姐安和姗诞下一子,向容尺素告假到丞相府里探望安和姗,是喜事,容尺素便也同意了。

花开正艳,嫣红姹紫。

容尺素与府中几个侍妾,在王府花园的亭子里赏花。

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又说起了子嗣的事情。

有侍妾埋怨,“王府里都好久没有见喜事了,眼瞧着出嫁前的姐妹一个个都当了娘,我却……”

叹息着摇了摇头。

云恒今年二十有三,放在别的男子身上,儿子早就能打酱油了,可云恒却至今一个子嗣都没有。

院子里的女人十多个,除了当初容尺素、赵悦灵有过消息,便是没有一个再有动静,令人惋惜不已。

温侍妾帕子掩嘴打趣道:“莫不成,谢主子这是想当娘了。”

谢侍妾也不羞,嗔了她一眼:“别说你可不想。”撇了撇嘴:“可是光想着又有什么办法?王爷又不来我的院子,我再想,自个儿还能生出一个不是?”

霎时,突然间所有人都噤了声,面面相觑,有的侍妾偷偷偷瞄容尺素一眼,生怕容尺素突然间生气。

把容尺素惹怒,对她们可没有好处。

毕竟,现在整个王府的权利都拿捏在容尺素手里。

不过容尺素的反应倒是平静。

谢侍妾好似才意识到什么,一脸歉意的想给容尺素解释:“王妃您别与妾身计较,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

“无妨。”她淡淡回答。

“谢侍妾说的也对,王府是时候该有个孩子了。”

“王妃?”谢侍妾疑惑的看着容尺素,有些不解容尺素是什么意思。

怎说谢侍妾也不相信容尺素会有这么大怒,能容忍院子里除了她意外的女人生下长子。

容尺素扫了眼在座的侍妾:“都看着本王妃做什么?”

众人纷纷摇头否认:“没有……”

“罢了。”给怀里的小三儿顺着毛发,继续道:“也有许多日子大家没有一起用过膳了。再过几日便是七夕,由秋侧妃你准备个家宴,到时候你们都过来吧。”

家宴,这是不是意味着云恒也会在?

一竿侍妾顿时眼睛都亮了。

秋侧妃亦然,激动的险些反应不过来。

说起来,秋侧妃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过云恒了。

反应过来连忙应下这差事。

见着众人这么欢乐,容尺素勾了勾唇,太阳有些猛烈,照洒着头有些昏,她也不在亭子里多呆,坐上一会,便离开。

叶侍妾见容尺素要走,加之顺路,便也跟着容尺素一同离去。

“王妃,妾身听说芳菲楼新出了一款雪花膏,效果甚佳,让巧儿买了一些回来,虽然不是珍贵的东西,但是还希望王妃您喜欢。”

叶侍妾从婢女巧儿那里接过一盒盒子精美的雪花膏递给容尺素。

容尺素看了一眼,让兰溪收下。

“有心了。”叶侍妾笑了笑,脸上笑意有些腼腆。

容尺素似是不经意的问叶侍妾:“今日怎想起要给我送这个了?”

平素里,叶侍妾是个安份的,用东西拉拢人的事情可不会做。

雪花膏她虽未有耳闻,可看着这包装却也知可不是一般的货色。

该是要费不少银钱的。

叶侍妾出身不好,家中父亲仅是一家客栈里的账房先生,月俸仅仅可以养活一家人,没有多余的银钱给叶侍妾这个女儿在王府里打点。

否则也不会让好好的一个女儿给人做妾,虽然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但妾室身份低微,比丫鬟好不了多少。

嫁了人,就好比签了卖身契,生死皆是由着夫家,还不比丫鬟来的自由。

不受宠的妾室,在这府中过的甚至,还不如正妻身边的贴身丫鬟。

但凡家里有条件的,也不会想让自家女儿给当妾。

俗话不是说,宁为穷人妻莫为富人妾么?

叶侍妾的月俸也不高,每个月省着用,加之还要给银钱回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余钱。

怎突然间会有银子买这么珍贵的胭脂给她?

这倒是让人疑惑。

叶侍妾没有想到容尺素会这样问,突然间怔住,怕容尺素误会,连忙摇头解释:“王妃,这银子是妾身的,妾身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

叶侍妾抿着唇,脸色更加红了。

“雪花膏没少费银子吧?”

“这很便宜的,不费很多银钱。”她摇头想要解释。

容尺素言归正传:“怎突然间想要给我送这个?”

“妾身想着王妃许是会喜欢。”

想她喜欢就送了,这理由倒是简单。

叶侍妾小心翼翼地望着容尺素:“王妃难道不喜欢吗?”

朱唇轻启:“喜欢。”

“……”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叶侍妾始终不说她的目的。◎百度搜索

到分叉路口时,叶侍妾才小心翼翼地问容尺素:“王妃,妾身以后能不能找王妃您说说话啊?妾身……”

“若是无聊,便到同梦坐坐吧。”算是答应叶侍妾的话。

叶侍妾笑着颔首,仿似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俯身给容尺素道谢:“谢谢王妃恩典。”

辞别叶侍妾,叶侍妾欢喜地回了她的院子,倒是让容尺素有些疑惑叶侍妾突然间的反常。

注意到叶侍妾反应的不止容尺素一人,显然晴河兰溪也注意到了。

“王妃,这叶侍妾今日怎怪怪地啊?”

“我怎知?”她反问兰溪,兰溪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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