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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她的身份摆在那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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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的时候,赵悦灵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见云恒下马车,她连忙走过去,凝望着云恒:“王爷……”委屈的唤了他一声。盈盈美眸,倒是令人想疼惜的紧。

云恒没有看她,直接跟容尺素回了同梦。

赵悦灵暗自咬着牙,无奈,还是跟了上去。

心里则怨极,恨极了容尺素。

若不是容尺素这个贱人,王爷怎会到临园河畔,怎么会到飞燕画舫?

若没有这两个地方,王爷怎么会撞见她跟五爷的事情?

光顾着埋怨。却不知要检讨自己何以要与五爷苟且。

回到同梦的时候,云恒手上的伤流着的鲜血已经干固,染红了袍子。

容尺素让人拿来了包扎的医用用品给云恒包扎上药。

云恒沉着脸,紧皱的眉宇就没有松懈过。

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入骨,云恒闷哼出声。

见他神色痛苦,容尺素便放轻了力气,“王爷要是疼得话便说出来,别忍着了。”

云恒没说话,看容尺素的眼眸温柔了许多。

“王爷……”站在一旁的赵悦灵唤了云恒一声,咬紧下唇,想给自己找几分存在感。

云恒没看她。只让容尺素继续上药,把赵悦灵晾在了一旁。

心中情绪有些复杂。

只是再不想处理赵悦灵,这事总得解决。

替云恒身上两处伤上好药,容尺素给纱带打上了结,轻声道:“王爷,赵侍妾的事情,该怎么处置?”

云恒抬起眼皮扫了一眼,站在一旁扶风若柳的赵悦灵。

一袭白色留仙长裙,挽着简单的发髻,仅仅用一根木兰花白玉簪固定着发,芙蓉脸上贴着纱布。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反倒是凭白多了几分妖冶的病态之美。

她羸弱的凝望着云恒,美眸氤氲着雾气,欲语还休的模样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念往日旧情,我不杀你,饶了你一命。从今天起,你就桐城的庄子里吧。”

庄子?

她终究逃不过庄子的命运?

心生苍凉,赵悦灵猛地摇头:“不。不要。王爷,妾身的冤枉的,妾身跟他不是您想的那样的。灵儿爱王爷,灵儿不要去庄子,不要离开王爷。”

到这个时候赵悦灵还强调这她爱云恒,只让云恒觉得无尽的嘲讽。

方才在画舫里,他可没有看见赵悦灵在那个男人身下有一份不情愿,有的只是承受。

那时她眸中的惊慌失措尚还存在云恒的眼里。

赵悦灵跪在云恒跟前,哭的梨花带雨:“求求你,王爷。不要让灵儿去庄子,灵儿不想去。”

容尺素在一旁看着,轻掀起薄唇:“王爷,您怎么看?”

怎么看?

他还怎么看?

如此一顶绿的发光发亮的绿帽子,他还能怎么看?

没受伤的手捏着眉心,云恒头疼,把事情甩给容尺素来处置:“此事交给你来处置。”

他不想再过问。

对赵悦灵。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后宅的事情,就由着后宅的手段来处置吧,云恒不想再管。

“王爷……?”赵悦灵忘了哭,呆呆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恒,他说要把她交给容尺素来处置?

赵悦灵慌了,那天的事情尚还历历在目,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全,可见容尺素手段的狠毒毒辣。

且这个女人还恨她,若此番再落在她的手上,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赵悦灵不要,她不想再落在容尺素的手上。

她想要去求云恒,求他不要对自己这么残忍。

云恒扭过了头,不再去看赵悦灵。

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容尺素打铁趁热,当下让人把赵悦灵拉下去沉塘处置。

临的时候,给兰溪使了个眼色,其中意味深长。

兰溪会意容尺素的意思,便让丫鬟押着赵悦灵,把哭闹着的赵悦灵拖了下去。

赵悦灵不绝于耳的哭喊惨叫声,没有维持许久便渐渐消失。

屋子,一下子又恢复了安静。

容尺素抿着唇,望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云恒:“王爷,可是舍不得她?”

云恒仲怔片刻,回头看着身旁的小女人,误以为容尺素是在介怀此事,连忙说道:“素素,你别误会,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我!”含情脉脉,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她莞尔一笑:“靖宁知道。”

见容尺素没有误会什么,云恒才松了口气。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午时,眨眼间,已经到了要用晚膳时辰。

流了这么多的血,云恒也累了。

用过晚膳,沐浴过后便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容尺素心里还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晴河去打探一下赵府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又让阿七去查今日飞燕画舫那些刺客的来历,和那个黑衣男人到底是谁!

那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太过浓烈,直觉她是认识那个人的。

容尺素还没有睡下,被轻琅院的人来传话,老太君要见她!

不知道老太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大略能猜到恐怕是为了她处置赵悦灵一事。

心中有些忐忑,容尺素不多想,换了件衣裳,晴河兰溪不在,她便带着婭姑姑和春景去了老太君的轻琅院。

昏暗的烛光,映照着人也朦胧。

老太君坐于首位,身上穿着一袭绣着仙鹤踏云的褐色锦袍,袖子衣襟还绣着蓝白色的祥云发髻上佩带着镶有祖母绿色玛瑙宝石的抹额。

拘着背,手里握着拐杖头,略有浑浊的眼眸紧紧地睨着容尺素。

“听说你方才把灵儿给处置了?”声音略有沙哑,带着几分听不明的喜怒。

容尺素供认不讳。

“老太君有什么话还请坦言,处置赵侍妾,是王爷的主意。”说话间,容尺素不忘记把云恒给拉下水。

老太君冷然嗤笑了声:“你倒是好生聪明,知晓把恒儿给拉下水。”手里握着的拐杖捅了捅木质的地板:“你以为把恒儿拉下水,我就会饶了你吗?”声音加重了几个分贝,眸中充满了怒气。

“自然不会。”她笑,微微的笑,宛若一朵娇花一样的笑了。

老太君没让她坐下,容尺素便顺着她的目光,盈盈的走到她跟前,微微扬着下巴俯瞰着老太君,老太君紧皱着眉,不悦地瞪着容尺素:“你想做什么?”

她笑而不答,反而是自顾自的说道:“靖宁自然不会以为老太君会不与靖宁计较。只是靖宁好奇,老太君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赵悦灵。”

“她身后的人到底给了老太君您什么好处?竟然能让老太君几次陷王府于不义,都要护着她?”

这个问题容尺素不是第一次问老太君,只是容尺素始终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值得老太君如此。

人活一世,在乎的不过都是那些漂浮的名利,和自己的子孙。

可老太君两样都有,她无需再要让给予她这些,或者说,也没有人能拿这些事情来威胁老太君。

且,留着赵悦灵在王府,非说不是什么好事情,反而还可以说是一件坏事。

像这样只会无中生乱,给自家孙子带绿帽子的女人,老太君该是不喜才对的。

可老太君仍旧是为了赵悦灵身后的那个人,三番四次的护着赵悦灵。

到底那个人,是用了什么来如此威胁到了老太君,让老太君如此拼命的护着赵悦灵?

“您出嫁前,夷光公主莫不是没有教你无事不要自作聪明吗?”阴鸷的目光落在容尺素的身上,很是不悦容尺素的举动,似是恨不得把容尺素碎成千百段。

容尺素也不介意。

淡淡说道:“老太君不愿说,靖宁自然也不会为难老太君,只是靖宁不能听你的话,赵悦灵非死不可!”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吗?”老太君瞪着容尺素。

她早就料想到了老太君会来这招,微微含笑:“恐怕老太君要失望了。”

笃定的目光,老太君有些没底:“你什么意思?”

突然间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匆匆的跑了进来。

“如此慌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太君问道。

“不好了,老太君,赵主子被人劫走了。”

老太君蹙眉,“什么?”

赵悦灵被人劫走了?

容尺素也疑惑。

这时,兰溪也匆匆的赶了过来,进来后给老太君行了个礼,靠近容尺素,在容尺素耳畔说道:“王妃,阿七受伤,赵侍妾被人劫走了。”

面色骤然一变。

老太君把容尺素的神色收入眼中,嘴角勾出一抹一抹莫名的笑意,“看来,你还是输了。”

输了,她输了吗?

“得饶人处且饶人,靖宁你也该知足了,便放了灵儿一条命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呢?”老太君问容尺素。

容尺素没说话,老太君直接下了逐客令,让下人送容尺素回去。

她被老太君给算计了!

这个老狐狸。

暗自磨牙。

回到同梦,兰溪把方才发生的时候给容尺素说了一遍。

原来她们押着赵悦灵去附近的荷塘沉塘的时候,老太君的人突然间过来,二话不说便与兰溪等人动手。

老太君派来的人太多,兰溪等人打不过,藏在暗处里的人出来帮忙。

孰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突然间蹿出四个黑衣人把赵悦灵给救走了。

兰溪跪在容尺素跟前:“是奴婢办事不力,才会让赵悦灵逃脱,还请王妃处罚。”

容尺素都没有料到老太君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又怎怪得了兰溪,只是要是让赵悦灵这样就没事了,容尺素不甘心!

怎能甘心?

寻思一番,容尺素让兰溪让人去打探赵悦灵的消息。

夜无眠。

躺在床榻上,她眼睛还亮晶晶地睁着,泛着琉璃之色。

彼时云恒已经睡醒了一觉,长臂一伸,把容尺素搂在自己的怀里。

“素素,怎么还不睡?”

她还盯着鹅黄色的帐幔,眼中有些惆怅。

云恒侧目看她,“还在想白天里的事情?”

“嗯。”她供认不讳。

云恒叹了叹,揉着容尺素的秀发:“素素,别想那么多了,过去的事情就由着他过去吧,往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们好好过日子,忘了从前的事情,好吗?”

忘了?

安能忘记!

只是有些话,在心里想想便可,无需说出来。

她颔首,把头埋在云恒身上,拱了拱身子,在他怀里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

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木兰香,闭着眼,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

慢慢地,好似她越来越习惯云恒了!

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第二天,晴河给容尺素挽发的时候,趁这个空档,把昨天打听到的事情告诉容尺素。

闻言,容尺素紧皱了眉宇,不太确定的问晴河:“赵夫人要赵公子娶平妻?”

晴河颔首:“是的,王妃。”

末了又补了一句:“是林太师家的千金林蓓瑶。”

“赵行书同意了?”容尺素的眸光有些阴沉不定。

晴河摇头:“没有。天骄小姐因此跟赵夫人生出了矛盾,与赵夫人不知怎的吵了起来,赵夫人甚至是想让赵公子休了天骄小姐。”

“天骄小姐受了委屈,赵公子护着她,但赵夫人是赵公子的母亲,赵公子不能不管,所以现在赵家乱成了一团……”晴河把事情简单的与容尺素叙述。

“王妃,您可要去赵府看看?现在天骄小姐情绪定然很失落。”

揉了揉眉心,容尺素面色不太好看,倒是同意了晴河的话。

准备好东西,容尺素便带着晴河兰溪一起去赵府。

云恒本想跟着一起去的,但容尺素顾及云恒受了伤,便让云恒好好在家里休息,没有让云恒跟着去。

赵府的人得知容尺素要来,便出来迎接。

毕竟身份摆在那里,赵家的人也不敢怠慢容尺素。

“不知王妃娘娘大驾光临赵府可有什么事情?”赵夫人笑着问容尺素,心里到底有个底。

“天骄与本王妃是手帕之交,王爷与赵公子也是好友。天骄嫁进来赵府也有好些日子了,想来我还没有来看看她。此番得闲,我便来看看天骄。”她笑着,不提天骄受了委屈的事情。

末了问赵夫人:“赵夫人,天骄呢?怎不见她?”

赵夫人眸色闪了闪,有些吞吞吐吐:“天骄……”还没有回答,耳畔传来一道女音。

回头,李天骄正由着丫鬟沫蕴搀扶着走了过来。

不过才一顿时日没见,彼时李天骄憔悴了不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眉眼间那抹女英锐气消失不见,转而染上了一抹散不去的忧愁。

“天骄,你身子不好,不好好在院子里养伤,怎么出来了。”赵夫人见着李天骄有些不悦,说着关心的话,言语中却没有半点的关心。

“听说靖宁来了,我出来看看。”李天骄回答的不冷不热。

赵夫人皱着眉,给容尺素解释道:“天骄不懂事,让王妃娘娘见笑了。”

她微微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赵夫人眼底对李天骄的不悦还没有散去。

“母亲,靖宁我来接待便可了。”李天骄跟赵夫人说道,把头扭向靖宁:“行了一段路你也累了吧,跟我到院子里休息一下吧。”

“天骄。”赵夫人不悦地喝了李天骄一句。

李天骄也不在意,拉着容尺素的手,礼貌性的给赵夫人行了个礼,就拉着容尺素回了她的藏娇。

藏娇顾名思义金屋藏娇,是赵行书亲自取得名,为的就是藏住李天骄这个娇。

里面的装潢,倒也毫不枉费藏娇这个名字,精致优雅,华丽的程度都快要比得上容尺素的同梦了。

李天骄拉着容尺素在一旁坐下,丫鬟沫蕴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李天骄就挥挥手让沫蕴退下,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靖宁,你可来了。”李天骄松了口气似得说道。

“怎么了?看你这个模样,近日受了不少委屈。”

说起这个,李天骄的眼眶顿时就红了,“靖宁,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哽咽的咽呜着,霎时有泪水从眼眶里出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婆婆她根本就不喜欢我,从我刚进门,她就一直想方设法在房里给行书塞女人,要行书纳妾,这也就算了,可是你知道她有多过分吗?我才嫁给行书不过几个月,她就嫌弃我怀不上孩子,还要让行书娶林蓓瑶当平妻……”

李天骄扑在容尺素怀里哭,似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气,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容尺素眉头紧蹙,这赵夫人做的着实是太过份了。

便是再不喜李天骄也不该如此。

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滑落,李天骄哭的很伤心:“靖宁,我想要回家,我想爹娘了,我不要呆在这里了……呜呜……”

搂着李天骄,让她在她怀里哭个够。

心里满是惆怅怜惜。

“莫哭了,若是离开这里,你舍得赵公子吗?”

李天骄哑然,吸了吸鼻子摇头,“我舍不得行书,可是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她忽然间指向了,门外,笑的有些苍凉:“你可知,靖宁?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忠于我,她们皆是恨不得我出事,恨不得我死,想要爬上行书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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