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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的果盘中,有一种黑圆黑圆的果子,外貌形似黑葡萄,却有李子一样清爽甘甜的味道,海瑟边扇风边往嘴里扔两颗,吃得正欢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敲门。
薛楠站在门外,身上披着一件干爽的外袍,里面却是下水前穿的衣服,头发也是湿漉漉的。他的脸上倒是万年不变的冷然,似乎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
见人开门,他不置一词径直走入房内。
海瑟下意识地侧身让了让,“你怎么——”他到了客栈没有洗漱换衣服吗,怎么还是这么一幅落魄的模样。
“安排零事。”薛楠边脱掉外袍边解释,“叫人打水上来,我在这里洗漱。”
“哦,好。”海瑟顺从的应了,走出门外叫二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回头看在屏风旁边的男人已经脱掉上衣,露出泡了水后发白的皮肤,背部的肌肉纹理如此清晰而诱人,她连忙按住鼻子,溜出去让人打热水上来。
里头哗啦哗啦的撩水声不断,海瑟让人备好换洗的衣物,自觉的退出房间。
才刚把门掩上,客栈楼道上突然吹起一阵冷风,她穿着男式的宽松衣袍,被骤过的夜风吹得一凉,鼻子隐隐作痒。
薛楠好端端跑来她这里做什么,早知道就多套两件衣衫。海瑟边在心里道边把门掩好,转身下楼要找二拿些热茶,经过旁边的房间时,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
“芊儿,这么晚还到哪里去?”
没想到房玄玑也一同住到客栈里来,海瑟裹紧身上的长衫,指着楼下道:“想去要些茶水。”
房玄玑见她两颊绯红,却似有冷意的裹紧衣服,心中猜疑:该不是那些不干净的药还未完全消去。这样一思索,他身子已经侧过,温润的笑容中带着既往的关怀:“夜里风凉,你先进来,我让他们送来便可。”
“好……”如此便利又无需挨冻,海瑟便进了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