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接单（2 / 2）

道真看着时启，没有想到一个小伙子，多天不见，他发现时启成熟多了，道真继续说：“我和云池方丈都是有事在身的人，你知道可你没有多问过，我刚才说了，我们只能教你书本上有，做官，需要更多的是书本没有的东西，你可要在任上多学多看。我哥让我告诉你，只要能做到两点，以后的前途就远大，还不会出事。就是脸皮一定要厚，要能受人欺负，能说假话；第二点就是，选择做官，就不能讲良心，就不能做好人，记住，只帮吸权、有钱人，永远不要为穷人说话，更不要给穷人办事，不然官做不长。如果私下有点良心，可以暗里权衡一些。”

时启说：“可我学的是做官要为民做主啊？”道真说：“我可经过十多年悟透了，只是他是知识人，不想和你面对面，让我告诉你。你想为民做主可以，可你最多只能做一次，以后你连想的机会就没有。你想想，你的防务权是为何掉的？是得罪了百姓？不是，是得罪了官员，如果不为比你大的官考虑，不站在他们的立场，你想做些事？难。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们不想让你做一个短命的官，教你这些，是想让你以后有个解脱：是我教你，不是你想坏的。”

时启沉吟一下后问道：“你以前一直教我要替天行道，为何一下变成了这样？是那个柳海风教你的？他不想和我说，可你说的我一下真的做不来。告诉你个事，外次白天帮着我娘钏菜，让知府知道了，他还专门过来批评我，处理我，证明官场也有好人。”道真说：“后来呢？”时启还告诉他，虽然秦知府将他的防务权免了，可还是在上面官员面前保住了他的县官。道真没有帮他再分析，他问道：“你娘在你这里还种菜？”时启带他到院子里看了看菜地，道真让量启回去想想，今天喝多了，明天再谈。

道真的房间是和时采双的住在一起，发现隔壁有人，采双的两个孩子过来看看，道真一人给他一些好吃的，时长风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道真一看，过去送了一把糖，四夫人远远和道真打了一个招呼，跟时长风说：“不早了，每天这个时候都睡了，今天还出来乱，快回来。”她故意将时长风近似夸张地带回家，大声地关上门，将灯又挑亮了一些。这样，道真不仅可以确认时长风的休息时间，还可以认清他们的具体房间。

柳海风己经进入梦乡了，四夫人将自己的地方整理好，她给时长风讲了一些故事，又打发下人晚上不要到她房间来，说是时长风最近晚上睡眠不好，有事再叫她们。四夫人下床交房门虚掩后，上床解除自己所有的束缚，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有太长时时间没有机会遇到别的男人了，何况道真是她心仪的，上次在秦知府家，她一是为了儿子，二来也是知道自己年岁己大，能有机会，还是把握好趁早享受一会，儿子是自己带大的，一路，真的不易，年轻时牺牲了青春，这时再不抓住一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道真在房间不知不觉间居然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己经不早，他才想起四夫人给他的暗号。出门一看，院子太小，他担心惊动时启，那可就不得了，以痈他是自己的徒弟，现在可是一县之长，如果他动了真怒，就算柳海风能救自己，可听说，他也己经得到了柳海风的真传，能不能脱身倒是次要的，可就会坏了自己的大事。想到这些，他开了的门又关上了，就这样反复几次，色，是刮骨钢刀，一点不假，道真几次头脑交锋后，还是来到了四夫人的门前，他小心地准备刺窗户纸，四夫人早就等得有点迷糊了，她大声说：“门没有关。”

声音真的太大，居然让己经不小的时长风接上了，他问道：“为何不关？”道真吓得就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坐了下来，发现床上有人，吓了一大跳。张口就问：“你是哪个？为何到我房间？”那人开口一说话，原来是个女的，她说：“就容你深夜到四夫人房间，我就不能来看看新鲜？”道真听出了是时采双，他不再言语，也是轻车熟路，何况他早己准备了，不用前面开道，直接将她送入天堂。

时采双放松下来后问道：“为何没有进四夫人的房间？”道真说：“她的儿子对你好，让我来照应你，不然五千万ii是要等好一会？”时采双说：“人，真的不能温饱，没吃的，天天想吃饭，可真的有吃的了，吃饱后，看不到你们到也罢了，真的面前有人，尤其象你这样的，还真的有点想法。如果你不出门找四夫人，我也不敢来，你出去后，我是先到你哥的房间的，他睡得太香，可以臊气到外边有人，我去了又不敢应承，这不，跑到你这等一会，以为你从四夫人处出来，还有对我好一点。没有想到，四夫人没有接待你，倒是让你在我这找到便宜了。”

道真小声地问道：“到底是我占了便宜，还是你占了？这可是我的床。”时采双说：“我要是不来，你从四夫处回来，一身的本事没有地方去，会到我那吗？”道真说：“她一个小孩就把我吓跑了出来，你是两个，我敢到你那去？不过，以后可就说不准了，我可能不用再到四夫人那，还是你到我这方便。”时采双说：“你不要再卖力了，四夫人没有等到你，说不定会自己来，刚才小孩吵了她的好事，你折腾这一会，我估计她也能给时长风哄睡下了。”

道真说：“难怪你心神不定，原来是担心四夫人也和你一样，不是说你们女人在这方面不主动吗？为何你是这样？”时采双说：“我和你说过了，男人不在家，吃饱了闲的，如果我们男人天天能抽一点时间做你现在做的事情，我怎么也不会跑到你的床上，我也难为情，可真的想。”她柔柔地贴在道真的身上，嘴上却催着他快到四夫人处。道真相信他的话，问道：“你等我回来，对了，你的男人不是去四川守边了吗？我有可能要过去，有什么话要带去？还是让我想办法给他接过来？”时采双说：“你知道，他也是有一身的力气，这方面也不比你差，只是他为了功名，一定要立什么军功回来，不仅我，边他瘫痪在床的父亲他也不管。男人，想成名，想出人投地，就是没有想过，在他奋斗的那个过程，女人，亲人，早己经不起岁月的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