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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云恒吃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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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容尺素并不在意。-- --

流言蜚语是个害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在意的那么多作甚?

容尺素不在意,却代表别人不在意。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赵悦灵险些没有气疯。

刚煮好的金丝燕窝。直接被她砸在了地上,屋子里的丫鬟吓得跪了一地。

赵悦灵的手段,别人兴许不知,但伺候赵悦灵的丫头,却是极为清楚赵悦灵的美人皮下一副蛇蝎心肠!

“你说王爷近来一直在往同梦送东西是真的?”眯着眼眸,赵悦灵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丫鬟。

她是禁足了,可她的丫鬟没禁足,府中发生的事情,只要她想知道。自然还是可以知道的。

小丫头浑身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的双腿抖如筛糠:“是……是的,主子。”

“贱人,容尺素这个贱人。”咬着粉唇,赵悦灵恶狠狠地砸着桌子,桌上的茶盏并未幸免于被摔碎的下场。

丫鬟们屏着呼吸,跪在地上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尽力降低。

“王爷呢?我要见王爷。”赵悦灵朝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吼道。

因着最近赵悦灵表现的良好,老太君对她放松了警惕,守着她的婆子自然也就不如之前那般严谨,这会儿早就去躲懒。

没有人看守,赵悦灵自然也就不必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拘束着自己的性子。

“主子。老太君有令,您不能见王爷。”丫鬟丹儿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道。

“废物。”赵悦灵起身踹了丹儿一脚:“你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老太君的丫头,这么听她的话,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滚去伺候那死老太婆。”

丹儿吃痛捂着手臂,跪着地上,咬着牙头点地的跪着:“主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赵悦灵冷哼,冷眼睨着丹儿:“料你也不敢。王爷呢?这几日王爷去那里了?可有去容尺素那个贱人那里?”

“王爷这几日都没有回府,并没有王妃那里。”

赵悦灵眯着美眸:“没回府?去那里了?”

“奴婢也不清楚,墨竹轩的人说是朝中有事,这几日王爷都在军营或者是在皇宫,跟皇上商议朝中的事情。”

“军营?”皱着眉,猛地想到了什么,赵悦灵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面色缓和了一些。弯下腰把丹儿扶了起来,丹儿缩着身子,有些受宠若惊:“主子?你……”

丹儿有些奇怪赵悦灵突然间的转变,非但没有因为赵悦灵突然间好脾气,而感到轻松,反而心里更加紧张警惕不知道赵悦灵又要做什么?

“放松点儿,别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人,又不会对你怎么样,这么害怕做什么?”嘴角微微扬着一抹如沐春风,淡淡的笑意。

轻抚着丹儿被滚烫燕窝,烫红起了一颗颗水泡的手,怜惜地说道:“怎么就烫成这样了,前些日子王爷送了我一些月香膏效果不错,每日涂抹,这伤啊。很快就会好的。”赵悦灵笑着让柳儿去把之前,云恒赏给她的月香膏拿过来给丹儿。

丹儿想拒绝,赵悦灵却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手里拿着月香膏,看着赵悦灵和善,温婉如水仿似刚才发飙的人不是她,烫伤丹儿的人不是她一样的赵悦灵。

丹儿吞了吞口水,有些不习惯赵悦灵的转变。

虽然伺候赵悦灵不久,可对这主子,丹儿是有着一定的畏惧的。

小声的道:“主子,您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奴婢吧……”

赵悦灵笑着:“乖,去帮我打听一下王爷近日在忙着的是什么事情,而容尺素那个贱人近日又有什么动向。”

丹儿有些为难,但见赵悦灵马上要变脸的样子,丹儿又连忙跪下,应了这份差事。

如此赵悦灵才满意笑了笑,让丹儿退下,去打听事情。

在一旁圆凳坐下,赵悦灵的脸色很难看,她不相信云恒会真的不管她。

坚信云恒是因为孝顺,介于老太君,才会这么多天没来看她。

亦或者是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才腾不出空,无暇顾及到她。

她一定要相信云恒,不能让她们之间轻易被容尺素那个贱人插脚进来。

小说都是这么演的,她是女主,云恒会死心塌地的爱着她才对的。

收获爱情,怎么可能那么顺利?

就像是西游记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一样,没有经过八十一难,菩萨佛祖怎会让唐僧师徒四人取到西经?

容尺素定然是那上天安排来阻挠,她跟云恒相爱的妖魔鬼怪,而现在发生的这些事情,也一定是上天安排的困难。

只要度过了,定然就没事了。

赵悦灵竭力在说服自己。

答应茗侧妃的事情,容尺素没有忘记。

趁着今天天气不错,梳妆好,用过早膳后,容尺素就让晴河兰溪备好马车,去了关押安氏父子的衙门。

京兆尹陈致安听说容尺素来了,早膳吃了一半,衣服带子还没有系好就连忙赶了出来。

扶了扶刚戴好的乌纱帽,京兆尹连忙给容尺素跪下行礼,“下官陈致安见过商亲王妃,王妃娘娘万福金安。”

磕了个头,有些忐忑容尺素这尊大佛怎么就过来了。

容尺素因着身子羸弱,可是甚少出门。

平素里就是宫中宴会也甚少出席,想要见上一面极不容易,就算是有事情需要差他办,也都是让贴身婢女晴河兰溪、或者是近身侍卫阿七过来走一趟。

算起来,京兆尹上任以来闻容尺素的名不少,却是头一次见到容尺素本人。

此番亲自上门,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否则,怎请的动容尺素这尊大人物。

容尺素轻启朱唇,是她一贯淡漠的神情,“陈大人无需多礼,起来吧。”

“是……是。”京兆尹忐忑的起身,在一旁坐下,小心翼翼的问容尺素:“不知王妃此番造访衙府,可是有什么要事?”

晴河给容尺素倒了杯茶,容尺素抱着怀里的小三儿,给小三儿顺着毛发,抬起眼皮子看了眼京兆尹,淡淡的声音仿似潺潺流水般动人:“听说安尚书与其子被关在了衙府里,不知可有这事?”

京兆尹咯噔,怎又是这安尚书的事情?

莫不成,容尺素也想插一脚此事?

微微睁大了眼睛,京兆尹吞了吞口水,给容尺素解释道:“是的王妃,安亮此番涉嫌贪污粮饷、谋害朝廷命官、草革人命等多重罪名。皇上下令彻查此事,暂时把安氏父子关在了衙府里……”

京兆尹把事情给容尺素简单叙述,时不时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观察容尺素的神情变化,以便揣测。

但令京兆尹失望的是,容尺素的反应一直很平静,并平静到没有任何情绪,一心在小心儿身上,连看都不看京兆尹一眼,京兆尹都要怀疑容尺素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了。

说完了容尺素还是没有反应,京兆尹小心翼翼的唤容尺素:“王妃,事情便是如此了。”

半响,容尺素抬头,朝额头渗满冷汗的京兆尹微微莞尔,“陈大人的意思可是暂时还没有找到证据并不会给安尚书定罪?”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京兆尹身上,京兆尹有些心惊胆颤,点了点头。

“是……是的,王妃。”这案子本该已经定罪了,但京兆尹跟安尚书安亮有些交情,是多年老友,介于安夫人都下跪求他等诸多原因,京兆尹答应给安夫人拖延一些时间,这才尽管是迫于申国公府的压力,这案子始终还没有真正的定罪。

这罪名一旦定下,那么安府可就真的要走到尽头,毁了。

京兆尹知晓安和青是云恒的侧妃,心里揣测不透,容尺素究竟是要来帮安府,还是如五皇子、申国公府等人来给他施压,早把这案子给了结。

容尺素不清楚京兆尹心里的想法,不过京兆尹和安尚书有些交情,她倒是知晓。

“本王妃听说,这安尚书与你有些交情,可有此事?”

不明其意,京兆尹如实点头:“是……是的,王妃……”想了想,末了京兆尹又补了句:“王妃放心即可,这单案子,下官一定公事公办的,绝不会徇私。”

“陈大人。”容尺素唤了京兆尹一声。

京兆尹咯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王妃,您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前些日子,茗侧妃来求本王妃,让本王妃救救安家,您说本王妃该怎么做?”樱色的唇似扬非扬的看着京兆尹。

额?

京兆尹顿住:“王妃……?”

“本王妃知晓,申国公给了你不少压力,无罪放了安尚书会让你很难做,甚至会让你因此得罪了申国公,凭白招惹祸事。”

“王妃,您的意思是?”京兆尹疑惑的看着容尺素,越发不解容尺素到底想要说什么。

“先不要动安尚书一家,明白了?”平静的脸,高深莫测的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晴河把一个小盒子一样的东西呈放到安尚书跟前,京兆尹不敢接,而是看向容尺素,见容尺素让他接了,安尚书才敢接过。

在容尺素的示意下,安尚书打开盒子,顿时就被里面装着的东西给震慑到了。

厚厚地一沓百两银票,和一只一看便是价值不菲,却又不太惹眼的玉石戒指,戒指上嵌镶着一颗琥珀色的鸽子蛋宝石。

为官数载,京兆尹尚还没有见过如此珍贵的宝石戒指。冬叨引技。

顿时眼睛就亮了,吞了吞口水。

怎也掩饰不住眼中的贪婪,不说这宝石戒指如何值钱,光是这一沓银票便是有两万两银子。

两万两,对于京兆尹这样一个五品官来说,这是何等的财富?

怎可能不心动?

“该如何做,想必陈大人就不用本王妃说了吧?”

合起手里捧着的盒子,京兆尹连忙点头:“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容尺素轻笑,“既然如此,这两个月内,安尚书就劳烦陈大人您照顾了。”

闻言,京兆尹有些迟疑了:“王妃,两个月,这未免会不会太久了?”

“申国公那里,本王妃会解决。”

此举便是解释了,京兆尹只要看好安氏父子尚可,申国公那里就不用担心。

如此,京兆尹便不好再说什么,便应允了此事。

衙府里已经解决,容尺素便离开衙府。

送走容尺素,京兆尹都还觉得很不真实。

这容尺素真的是来衙府给安氏父子说情了。

只是容尺素都亲自出手了,为何还要等两个月?

这倒是让京兆尹很不解,不过摸了摸袖子下那盒子钞票,京兆尹就乐呵的笑了,暂且不去管这事。

他只要安心的在府里数银子便可。

说来,这安亮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劳烦这当今向来受宠的靖宁郡主,商亲王妃走了两趟衙府。

虽然第一次是兰溪来的,办的事情不是来救安尚书,而是让京兆尹关押安和鑫。

但这起码,也是引起了容尺素的注意了好嘛?

“王妃,我们现在要去那里?”隔着帘幔,兰溪不解的问马车上的容尺素。

经了这几日,见容尺素真的没有很计较她擅作主张的事情,兰溪便也不像前几日那般拘谨,紧张了。

容尺素未语,突然间马车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

怀里的小三儿‘喵呜’叫了一声。

容尺素皱着眉,问外面的晴河兰溪:“发生什么事情了。”

晴河答道:“王妃,前面有辆马车挡住了去路,好像是五皇子的。”

眉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容尺素撩开了帘子,果然眼前正停着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有着明显的府徽,写着一个‘五’字。

在这燕京敢用这么招摇的马车,和有着个‘五’字的,除了五皇子唐承泽,还有谁人?

果然,下一秒,那辆马车的人也探出了半个身子,距离不远,可以清晰的看清对面人的面容,是五皇子唐承泽无疑。

容尺素打量五皇子的同时,五皇子也冷眼睨着容尺素,阴沉着一张脸。

“王妃,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先让五皇子过去?”晴河疑惑的问容尺素,街道不算窄,平时两辆马车过去也尚可。

但今日是市集,周遭的人、物太多,两辆马车同时是不可能过得去的。

同时五皇子的下人也正在征求五皇子的意思,不过却被五皇子白了一眼,像他这样的人,怎可能会让别人?而且还是跟他积怨颇深的容尺素!

容尺素勾着嘴角,湛墨宛若琉璃般的眼眸,透着股高深莫测。

僵持了半响,五皇子不让开,容尺素也不让,就这样僵持着。

少顷,五皇子的人已经开始发怒,怒斥容尺素让容尺素让路。

而周遭,也堵着了不少人。

不过介于容尺素、五皇子皆不是轻易可以惹得起的大人物,便都是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暗骂着这两人。

明显五皇子不耐的时候,容尺素总算是开口了,不过却不是让路,而是让晴河去把五皇子请下马车,移步到旁边的茶舍里小坐一会。

容尺素下了马车,让人把马车停到附近,便率先进了茶舍。

兰溪有些不解容尺素到底想做什么。

容尺素倒了杯茶,没忍住问了出来:“王妃,您怎请五皇子来这里?五皇子他会来吗?”满目疑惑。

五皇子向来跟容尺素不合,加上这五皇子眼高,这茶舍如此简陋,连个包厢都没有,都是用帘子来隔开的。

兰溪觉得,五皇子会纡尊降贵来的可能性真心不大。

饮了口茶,容尺素未语,下一刻,事实告诉了兰溪答案,五皇子跟在晴河身后,一脸嫌弃的走了进来。

兰溪讶异,这五皇子竟然真的来了。

五皇子在容尺素身旁坐下,兰溪给五皇子倒了杯茶,五皇子看都不看一眼,径直的看向容尺素,“你找本皇子有什么事情?”

眯着眼,威扬着下巴,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真心不讨喜。

不过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上次王爷寿辰的事情,靖宁都还未好好的跟五皇子陪句不是,今日难得遇见五皇子,便斗胆请五皇子进来喝一杯茶。”容尺素笑吟吟的跟五皇子打着太极。

端起茶大口灌下去,权当跟五皇子赔罪。

五皇子讶异,倒是头一次看到容尺素跟人低头。

反应过来,旋即冷哼一声,睨着眼前的茶盏,不屑喝。

云恒寿辰那日五皇子的确是丢脸丢大发了,现在想起来,颜面都还有些挂不住。

不过既然容尺素都斟茶道歉了,他若继续刁难容尺素,不免会显得心胸狭隘。

有些事情背地里做可以,但明面上做却是不行。

皇帝向来宠信容尺素五皇子极是清楚。

容尺素这人做事又毫无章法原则,总是出其不意,不按套路出牌。

秉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意思;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君子道义。

这一个不小心,到皇上那里告他一状,那么他辛辛苦苦在皇帝心中树立的形象,他的努力便又要付诸如东流水了。

彼时再有怒气,也只得暂时吞下。

若不是晴河刚才说的那番话,五皇子便是见都不想见到容尺素,免得给自己添堵。

而且,还是来这样肮脏的茶舍,简直是污了他的身份。

“说吧,找本皇子做什么。”五皇子冷哼了句。

熟知容尺素的性子,五皇子才不可能相信容尺素费这么大的力气,把他请来这里,只是为了跟他斟茶道歉,就是斟茶道歉这四个字分开成‘斟茶’‘道歉’两词五皇子都不可能相信了!

更别说是斟茶道歉四个字连在一起!

这女人,心眼太多,城府太多!

街头偶遇容尺素,还被容尺素堵着,五皇子理所当然的也把这事归根是容尺素算计安排好的。

目的,就是把他逮来这里!

容尺素也不再打太极,直接说道:“靖宁想跟五皇子谈谈安尚书与申国公的事情。”

闻言,五皇子的面色猛地变了变。

眯起眼眸,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睨着容尺素,冷笑:“难不成,你是想帮那安亮出头,与本皇子和申国公做对?”

“五皇子此言差矣,靖宁怎会跟五皇子申国公做对呢。”

容尺素笑,这笑看在五皇子眼里极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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