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听说你有个漂亮的侄女(1 / 2)
教员闻声看去,门口走进来戴着口罩的男子。
男子浑身上下透着矜贵傲然,冷冽凌然的威压展开。
教员不由得一怔,心中的不安悄然滋生。
南也收起长腿,起身勾着唇,呼出一嘴的酒气:“怎么才来?”
泽棉抬脚过去。
身后跟着一个人,提着桶。
“哗啦”
桶里刺骨的冷水泼向地上纹丝不动的人。
教员心生疑惑,打量着南也身边的人。
“继续泼!”南也手里的打火机弹开放下,一支烟叼在唇间,含糊不清地说道。
两桶水下去,昏死的人有了动静。
泽棉手插兜站在那里,抬眸看向顶上的小窗,窗边小蜘蛛正奋力的结网。
他微微侧目斜睨了眼教员。
教员立刻低下头,退了两步。
待在这时间越长,心里越慌。
地上的人咳了两声,睁开眼一脸迷茫。
他呜咽着想要说话,嘴上的封条被一把撕开。
“靠!你...”
一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趋势。
教员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这巴掌看着就疼。
男人被打懵了,四下张望,声音小了下去:“你们是谁?”
泽棉接过南也手上的照片,过去蹲下,西裤绷紧。
“认识吗?”
男人挣扎着坐起,瞳孔微眯,回答得干脆:“见过。”
泽棉站起身,眼中厉色一闪,猛地踩住他的小腿:“我耐心有限!”
“我说!我说!”男人疼得龇牙,“她找过我,说让我吓唬一个不听话的女生。开始,我是不答应的,她前后来了几次,出价又高。我就找了个小弟去.....”
“你知道她们是学生吗?”泽棉脚下力道加重。
“我..我的人被打住院才知道的,后来她再上门,我执意不接。我以为她不会来了,前几天她找到我,让我放...”
泽棉抬手向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男人的脑袋砸下。
“哐当”
茶杯碎了一地。
一丝血顺着鬓角流下,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摸摸脑袋,没成想压根动弹不得。
边上的教员连屁都不敢放,向后缩了缩,碰到了椅子,却不敢坐。
“放,放蛇。”男人垂下头,缩起身子,声音细如蚊。
泽棉抬脚将男人踹倒,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他的脸上,半张脸,压在茶杯碎片上。
男人惨叫出声,南也一脚踹向他的腹部。
男人缩起腿来,闷哼出声。
一脚下去彻底激起南也奢血的暴戾,惺惺忪忪打着哈欠,他眸底的血色瞬间高涨。
刚落下的脚再次抬起。
一下...两下....
被连踹的男人疼得牙齿打颤,身体发抖。
“那个,我...”教员出声打断,连忙放下纸袋摆手,“我,我不要赞助了,我能不能..”
“不能!”泽棉收回脚,跺了两下,脚底板在地面蹭了蹭。
闻言,教员的腿险些站不住了。
...........
南也一个眼神示意,手下立即上前扶起地上颤抖的男人。
男人脸色苍白,脸上头上的冷汗和血液融合在一起,顺着额角滴答落下。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声音沙哑,发颤,恳求。
泽棉懒得废话,抬起脚走到男人身边。
只听“咔嚓”两声。
地下室响起惨叫,男人再次昏死过去。
“豁!”南也冷嗤出声,懒散地摆了摆手。
手下快速上前,左右架着人下去。
泽棉悠然转身,接过南也递过来的酒精,两手对喷。
教员咽下口水,喉咙处仿佛有双手将他勒紧,后背衣服浸湿。
“你,你们要怎么,怎么对我?”他能要个不太疼的吗?
“您多虑了,”泽棉抽纸擦干手上的酒精,坐上椅子,斜靠在椅背,“既然收下答谢礼,那就是自己人。”声音清清淡淡,听不出任何头绪。
自己人?有这样对待自己人的?
教员壮着胆子抬眼看过去。
泽棉挽起袖子,手腕上绑着几根黑色头绳。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扶手,琥珀色的眸底却依旧没有半点波澜。
南也缓慢地,无聊地吐出长长的烟圈,他靠着椅背,余光扫了眼战战兢兢的教员。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泽棉视线落向教员,手上的动作渐渐停止。
他淡淡地开口:“教员姓张?”嗓音沉稳低淳,听着客气有礼。
教员不由得一愣,这情绪未免转变得也太快。
“是。”他紧张回应。
“听说,你有一个漂亮的侄女。”肯定的语气,冰冷而干脆的嗓音,泽棉翘起腿,手上的动作再次响起。
“叩--叩”
缓慢的,一下又一下敲击在教员的心里,磨得人快要崩溃。
“是的,在,在民初上大学。”教员弱弱回应。
泽棉起身,走了过去,修长挺拔的身影笼罩下来,清冷的眸子里,没有情绪,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着脚边最卑微的生物。
手下的人捞起黑色纸袋,客气地捧在教员眼前。
泽棉深邃的眼眸里出现一丝笑意,语气淡淡:“合作愉快!”
凌晨两点,手下一人提着一个麻袋走进地下室。
“棉哥,二十条全部抓到。”其中身材瘦削,干净利落的男人出来禀报。
南也一只手托腮,半眯着眼,萎靡地坐在那里,思绪已经不知神游到哪里。
泽棉口罩已经摘下,俊逸的侧脸在昏暗的光影中明明灭灭,愤怒的气息弥漫开来。
“把人关起来,你们手上的东西全部放进去。”他的声音哑的沉闷,夹在指尖的烟已经燃烧大半,淡灰色烟灰缓慢落下。
话落,手下收好麻袋去了隔壁。
下一秒,只听见隔壁惨叫出喉,断断续续传来救命的嚎叫。
...........
谌姚在家里养伤,杨阿姨送了三天的饭菜。
她在爷爷奶奶面前装的好,偶尔做顿饭还是杨阿姨提前帮着的。
“阿姨,这是一点钱,给你买菜的。”谌姚递了信封过去,是海边民宿老板给的那个。
“怎么着?邻居之间要算得这样清楚?”杨阿姨直接拒绝,继续手里的活。
长青色的蒜苗被掐头去尾,只留下中间部分,掐成小段。
谌姚捏着信封,目光有些涣散,她盯着二娃手上的积木。
袁姨来过两次,只是送汤,什么也没说。
不知道泽叔叔那边怎么样了?